“玩你?玩你什么啊?”童谣不解的问道。
“节操啊!它可是很脆弱的,一碰就会碎,碎的满地渣渣,扫都扫不起来的,到时候要你赔!”我恐吓道。
“赔给你一串鱿鱼须行不行?说的那么吓人,那我不玩就行了,话说你有吗?这倒是个问题,恩,是个问题!”
“童谣可不带这么损人的,在这么坏我可要发大招了,我这辈子就败在你们身上了,你知不知道,你和凌曦以前一样,不动声色的就能损死我!”
“你和凌曦以前也这样吗?”话题突然僵住,许久,童谣问道。
“也没什么了,其实我现在想明白了,大学时的纯真那只能算感情,谈不上爱情,毕竟现在又有哪个女人能甘于清贫的死心塌地跟着一无所有的男人?”
“古月凯,我说我能你信吗?当时我在澳洲喜欢上一个男孩,当我愿意为她放弃一切时,他却放弃了我。在我爸妈身上,我看到更多的却是背叛,直到遇见痴痴傻傻的你,我觉得还是有爱情这回事的!”
我知道童谣语气很认真,但是仍然自嘲道:“我就是一再平凡不过的小人物,别把我说的那么伟岸,我不配!”
童谣使劲的捏了我一下腰,害得我一个哆嗦,严肃的说道:“那你是你个人看法,无论别人怎么认为你,我都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,虽然我不确定会在哪个时间!”
“你说的这话,我该开心,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是你这种世界观!就如我,一开始只是认为你是个小三,一个夜店调酒师,怎么又会想到你是现在的女总裁?”
“所以啊!一切都有可能发生,我们都在慢慢改变着,但是有些个性永远都不会变。”
我没再说话,童谣对我的鼓励虽然改变不了,我只是个实习生,连方案做出来都不被人采纳的事实。却给了我重拾希望的勇气,有时候一些低谷是为了接下来的前进!
依旧和童谣烤了鱿鱼须,加了个饼子,还是在那广场椅。只是我们刚坐下一会就被人给认出来了。
“童老师,今晚又来了啊?我们这群人老是念叨着你呢!你不知道你上次教的那个舞蹈,现在我们每晚都在跳呢!”
“阿姨,别这么说,和你们在一起我也很开心,哪敢承认自己是什么老师啊!”
广场上消息很快就传开了,人们纷纷走过来,童谣丝毫没有拘束,快速的吃完东西,反倒是我慢了下来。
“古月凯,你吃完就过去吧!我去帮你借把吉他去!”童谣起身说完,就被一群人众星捧月般的带走。不一会儿那边便传来很有节奏的声音,童谣已经开始教了起来。
我也赶忙吃完东西,赶了过去,童谣看到我,指了指一旁的吉他。试了试音,还行!
童谣教完一个新的舞蹈,反复练习几次以后,走到我的身旁,众人又将视线转移向了我。
我盘腿坐在不算太热的地砖上,轻轻拨了拨弦,清了清嗓子,刚准备唱,上次那大爷又把扩音器这个神物递到我面前。我笑了笑道:“给大家带来一首家家的《尘埃》,唱的不好多多见谅!”
“你不是说要唱朴树的《平凡之路》的吗?怎么改了?”
“这首《尘埃》不是你唱过的嘛!我今天想把这首歌再转送给你,希望你喜欢。”
“古月凯,你这么一本正经,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呢!”
看童谣害羞,于是我更作的来了句:“童谣,一首《尘埃》送给你,谢谢大家一起欣赏!”
“星星一直都在这一片云海,等着太阳疲倦之后离开,我也一直待在这个模糊地带,等着你疲倦了回来,天黑之后才拥有光彩,才能看见微弱的存在,我就好像星星在距你千里之外,白云总是对蓝天依赖,我的爱也因你而存在,哪怕你不懂我的感慨和等待,我的爱像尘埃,散落在边疆地带,不再对谁期待,难道是一种自由自在,而承诺像尘埃,不断被时间掩埋,谁还记得大雨之中的告白……”
一曲终了,众人仍然不愿意打破这氛围,直到我停止拨弦,一阵热烈掌声淹没我的声音,童谣一阵猛烈鼓掌之后,大叫:“偶像,抱一个可不可以!”
童谣这么一说,一群人近黄昏的大叔大妈立刻也跟着起劲,一个劲的拍手:“抱一个,抱一个!”
我被这气氛越弄越尴尬,居然不知不觉的有了莫名其妙的害羞。童谣一看我不得劲,二话不说直接上来抱着我,顺便亲了一下。
“你就这么亲了?”
“对啊!这又不是你初吻,反正我的初吻都是给你了。”童谣说话反而不扭捏,女汉子起来。
一直这么闹到夜里十二点,众人才渐渐散去,而此时暑气才逐渐消退,我和童谣哼着小曲,骑着车往回赶。今天我突然发现,在这里和众人集体跳广场舞,丝毫不输给灯红酒绿的夜店,甚至收获的会更多。
次日早晨,童谣起床洗漱的时候,我拿着摩天轮递给她,“送给你的,很早之前就答应过你的,我可没耍赖。”
“我终于有一件不是纸质的手工礼物了,谢谢你!这个好像还能旋转呢,等我无聊以后就转它了。”童谣欢喜的进了屋子,将东西放进了箱子。
“童谣,看这边!”在我叫了一声之后,童谣一回头,我来了个五连拍。
“你又**是不是?每次都趁我不注意拍,我刚洗漱完,还是素颜呢!给我看看丑不丑。”
“等等,我自己还没看呢!等我看完再说,丑了留着杀毒,漂亮我就拿着做壁纸,每次这个词用得好,偷.拍是一件需要有毅力的事情,我要将偷.拍进行到底!”
童谣一脸无语的表情看着我,气氛瞬间尴尬起来,我悻悻的拿着手机,走到童谣面前:“看吧,这么渴望看自己啊!”
“你觉得这事就这么算了?偷.拍是侵犯人家肖像权和**权的好不好,说,你还拍了什么?”
“冤枉啊!我就拍过两次啊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是不是?你说吧,我还就拍了,你想怎么办!”我朝着沙发上一躺,一副爱咋咋地的姿态。
童谣走到沙发旁边蹲下身子:“古月凯,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?”
我斜过头看了一眼童谣,嚣张说了句:“这话说的,难道你有?”